火童

随意乱跳坑⚠️粉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多,看看就好。

【开久组/刀】最佳损友

*相良第一人称视角

羽毛在空中转了几个弯,慢慢悠悠地落在我的手心里。像第一场雪的第一朵雪花,但它不会融化。我像个孩子一样,在静电的引导下玩弄着它,看着它依附在手心里,迟迟不肯掉落的模样。




他就在不远处看着我,着一身正装,一言不发的。我想过和他再见时的模样,却没想过是这副模样,在他质询的目光中,我头一次感受到了杀气。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这样的他。我又想起好多的事,在我眼前纷纷扬扬地落,堆叠成他的模样。太阳穴仍在突突的跳着,旧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疼得我心烦意乱。

我用一根木棍,结束了我们几年的时光。说来轻巧听着可笑。可是现实就是如此。我同他一样,羞于出口却同样的恼羞成怒。他的名字,正在我的喉头迅速的瓦解重组。话未出口就成了郁气,堵在胸口,闷闷地疼。

是我妄言,是我鬼迷心窍,是我贪婪。

浩荡的人群此刻变得多余,他们聚在一起,粗重的喘息声如同恶魔的低语。我看着他,仿佛做了一场俗世大梦。大梦初醒,只余自己满嘴的谎言和心口的疤。无论敌友,已无自由。

“少年善说谎话”
“怀缅时时其实还有。”

那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。记得我叫嚣着恶狠狠地摧毁着面前的桌椅。用一种近乎愚蠢的方式来显示我有多么强大。

他就坐在那里看着我。所有事情变得一团糟。

我紧咬着后槽牙急急地冲过去质问他,其实我根本不记得我说了什么。那晚的灯很亮,我仿佛陷入了一场长醉不醒的幻梦。他仍稳如泰山的坐着,清亮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我。

“我所珍爱的你呀,想要保护的你啊,怎么不理解我?”

一切都变得模糊了。

直至失去他,我才发现,我根本看不透他。
也就是那日,我忽的接受了,彼此各有路走。

我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难过,明明得救的方法就在面前,我却再无可能靠近他一步。奇异的是过去那样厚,一一数来三日都不够,到如今一句都有够嫌。

我总愿意与他争吵,大吼大叫间我们的关系就那样近了,却又像隔了层鸿沟。本就是梦一场 ,赖着不走的人,才最傻。

那片羽毛,飘飘忽忽地落在了地上,在泥污里滚了几圈,再无起飞的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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