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童

随意乱跳坑⚠️粉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多,看看就好。

【堂良/送你一颗大白兔奶堂】

#孟哥第一视角

  “身骑白马,走三关,改换素衣,回中原。我一心,只想王宝钏。”

  
  他总是笑着的。无论何时何地。但外人总归是很少见到这样的他。我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一片雨林——密密麻麻、层层叠叠地遮盖住他所有的心思。可自己所见的他,却是如此赤忱且一心向上。像一棵夜幕中挺拔的小白杨,热烈的张开枝桠拥抱万千星子。

  

  我将这复杂矛盾的心理归于一种年少时的才有的特殊心结。我不便多追究,他也没有讲出口的意愿。你瞒我瞒的游戏,早早地拉开了序幕。有好几次我们坐在天台上,望着黑沉沉的夜幕,交换自己的真心。可当我探到那秘密的边缘,一种没由来的静默便会慢慢地扩散。使我不得不相信这个秘密的存在。那时,他便会推托去做其他的事情——这是我们彼此间定下的心照不宣的界限。

  
  他的边界感总是很强,却是最温和的一种。礼貌地处在每一拨人中。但无论他处在哪一拨人在一起,都好像是置身事外的那一个。我与他之间的疏离感便是从此产生。但,如此却无法抹杀心中滔天的爱意。漫长的等待使它渐渐平息,在时间的长河中酿成一壶佳酿。未喝先闻已醉。不妨用一种酒的名称去称呼它——“女儿红”
  

  倘若往后是他,我不愿将就。

  
  知晓他藏在心底的秘密是在某一次的庆功宴上。现在我回想起那场庆功宴,我还是会傻傻的笑起来。那次不巧我得了重感冒,本想推掉邀约,却在面对众人高涨的热情下让了步。做惯了哥哥的角色,也早已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。便强撑着不想扫了众人的好兴致。

  
  那晚的确热闹。一波又一波的人不断的涌入,一件又一件的酒送来。耳畔是热闹的嘈杂。落在耳里“嗡嗡”地响着,震得太阳穴不停的跳动。自己没什么食欲,因而肚里没什么东西。但唇畔的酒液却是一杯又一杯的下肚,从未间断。
  
  
  我有些醉了。昏昏沉沉地望着远处玩乐的众人。偏头,就看到他倚在临街的窗边,和着晚风饮着一杯白酒。我下意识想叫他来。但有一阵晚风和着湿气,迷了我的眼。他像是清冷的山峦,可望不可即。我又饮了一杯酒。忽的被人从凳子上来起来,说是要玩真心话大冒险。我看看他,他也抿唇,朝我走来。包房中的装修风格确实不错,暗沉沉地房间里,几年的时光走马似的在眼前晃过。

  “少喝点。” 
  
  
  可他递给我的液体却与那白酒并无差异。唯一有差异的,便是那杯液体的温度。温过了?倒是不用担心他喝冷酒手抖。我笑笑,他还不是与其他人一样。可入了口,才知那液体其实是一杯白水——还能品出一点淡淡的甜味。

  
  “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”
 

  两行清泪唰的落了下来。也只有他看出来自己并不想参加这宴会。这些年,头一次被别人关照。心里感激,胃里却阵阵作呕。他扶着我,一步步将我移到安静的一隅。众人大抵看出来这情景过于暧昧——放我去和他谈话。也只有在这时,他才像他。像我记忆中的他。

  
  “叫我有事啊?”
  “确实有。”

 他低下身子,我闻到一阵烟气。他是常抽烟的。衣服上的烟味还未消散。应该是偷偷躲在厕所里抽了几根。我扯起他的衣角,摇摇晃晃地靠着墙壁,血气翻涌搅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宁。我望着他的眸——那夜的星河在里奔腾。

  
  “先生,我喜欢您。”

  我过去常常拿这打趣他,又用这个刺探他的心思。临近关头,我却怕了。踌躇地立在原地,酒醒了大半,但还是昏昏沉沉的。我凑近了一点,想听清他的话。没想到一下子栽到他的身上。

  
  “您是没有听清吗?”

  
 我迷茫地看他两眼,摇了摇头。他便沉默着走掉了。我握着那杯糖水,踉踉跄跄地去追他。最终在走廊的尽头,找到了指间夹着烟的他。

  “把烟掐了。过来亲我。”
  

  
  我其实听到了。故意装傻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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