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童

随意乱跳坑⚠️粉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多,看看就好。

【堂良/玻璃糖】云间坠落(前言/未完)

“再也没有以梦为马的少年,可怜到拿诗换酒钱”



周九良下了台就再不是周九良。



周航点起一支烟,白皙的指尖被微微熏黄,厚厚的茧包裹住柔嫩的皮肉。孟鹤堂坐在酒吧舞台上,赔着笑一杯一杯灌下烈性的酒。催情的药物被人别有心机的放进某一杯,沉沉浮浮冒出无数的泡泡。药物入了肚,孟鹤堂的舌尖发了苦,好似他刚刚抽了一支烟。他眨巴眨眼四处瞧着,就在那五斑十色的舞台下,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瞧。他是高高在上的展览品,也是几个子儿都能买到的劣质品。




周航捻灭了烟卷,等待着他的白月光从舞台上跌下来,跌进他的怀里。然而这一切都是幻想,他不过是一个穷小子。口袋里只装着空空荡荡的梦想与风。




大老板笑着伸出手指着孟鹤堂指指点点,轻蔑的神情像是在看一条狗。周航与孟鹤堂确实是两条狗——浪漫主义者与理想主义者。孟鹤堂唱完最后一句,喝完最后一杯酒。下台时连吉他都没要,他抱着空气亲吻。周航眉间终于舒缓了一点,他明白孟鹤堂怀抱里应该拥有一把吉他。他在亲吻的是那把吉他、那颗心脏里装着的梦想。




孟鹤堂跌跌撞撞地闯进后台,将自己扔在柔软的沙发上。周航闯上台去,英勇的像是中世纪的骑士。其实,他所做的不过是拿到了一把吉他和一个人的梦想。孟鹤堂安静地躺在床上,双眼失了神,有一团迷雾和着沉静的怒火在他眸里静静地闪着。周航凑过去,使了点劲,很努力的将手中吉他塞给他。




他试图唤醒这个已死的理想主义者,然而天已黑了,窗外连一轮哭泣的月亮都没有。周航突然感到心中一阵沉闷,像灌了铅似的,浑身上下都僵住了,他同他一样,直直的倒在沙发上。孟鹤堂眨巴眨巴眼,抱着怀中的吉他,终于突然大哭起来。像脱离了母胎的婴儿,周航拿着剪刀剪断了他的脐带。

评论

热度(3)